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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看得楚雾心难受，抬手将她的眼睛捂上。

鼻尖肌肤的香气混着酒香，秦思沛心一下乱了，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自己情绪很充沛。

她站起来，楚雾看向她。

秦思沛开始在楚雾的注视下四处找钢笔，她要创作。

“坐下。”楚雾给她倒满一杯酒，“再折一个我。”

秦思沛停下动作：“什么？”

……

秦思沛把一只天鹅拿捧给楚雾看。

曲颈优雅，姿态高贵。

这只比刚才的小鹿折得更好，宛如石膏雕塑。

楚雾眯眼：“这是我？”

她好像不太喜欢，但不妨碍秦思沛开心，她在天鹅头顶放了个小皇冠，在胸前画了几个小珠。

歪头对楚雾说：“天鹅女王。”

还有点邀功的意思。

她此时对外人的高冷劲一点也没有了，一门心思想和小姐姐开心。

楚雾打开她的手：“俗。”

不过她眼睛却没离开这只天鹅。

楚雾瞥秦思沛：“我不喜欢，所以这杯酒你喝了。”

“恩。”秦思沛听话地端起来，不小心把长发垂到高脚杯里。

她看看柔顺的发丝，想起爸爸的话和爸爸的脸。

他总说女孩应该留长发。

秦思沛不喝了。

楚雾问：“怎么了？”

秦思沛克制着，让自己语气只透出一丁丁点委屈。

“姐姐，”她抿了抿嘴唇，偏头瞅楚雾，“我想剪头发。”

“恩？”楚雾笑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