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方思源放大了图片,不停地左右划拉,划着划着,他突然停在了某个地方,说,“不过他那里是真大。”
“我求你了,找个男人吧。”
白昙无语地说。
“是我不想找吗?”
方思源收起手机,翻了个白眼,“又帅又多金活儿又好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你要不试试贺超吧。”
白昙真心建议,“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
贺超是出了名的高冷男神,虽然身兼健身房教练和泳池救生员,很多时候需要和客人打交道,但一旦客人有那方面的意思,无论男女,他都一概拒绝。
“贺超我是真看不出来。”
方思源盯着泳池里的身影,毫不掩饰他的眼馋,“不过我能看出他的×能S满我的嘴。”
白昙:“……”救命。
手机的震动及时阻止了“水漫金山”,方思源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后便说:“我马上下来。”
“楼下出事了吗?”
白昙问。
“又是投诉,要我去处理。”
方思源一脸烦得不行的表情,“我先下去了。”
他正准备离开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扔给白昙:“今天的你帮我处理。”
方思源的戒糖是薛定谔的戒,他会每天带一颗糖在身上,能忍住就算了,忍不住就吃。有时也会像今天这样,把糖给白昙,让白昙帮他解决。
白昙手上的酸奶还没喝完,又在架空层待了会儿。等他优哉游哉地刷着手机喝完酸奶,再拧开大白兔的包装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拖鞋的趿拉声。
他不甚在意地把糖塞进嘴里,回头看了看,结果这一看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只见贺超松垮垮地裹着浴巾站在他身后,赤裸的上身挂满了刚从泳池里带上来的水珠。
白昙咳了好几下,咳得眼眶都泛红才把嘴里的大白兔控制住。他看向贺超,小心翼翼地问:“有、有事吗?”
贺超的表情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看够了吗?”
他知道白昙在偷看。
白昙完全没想过贺超会亲自上来抓人,或者说,他并不觉得他和方思源在这里偷看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他知道偷窥是不好的行为,但他们应该没有给贺超造成困扰,加上大家都是同事,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当作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