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白昙脖子一缩,躲进了被子里,“我就是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
落下来的亲吻比方才粗暴了许多,白昙只能可怜巴巴地提醒崔灼:“你别弄疼我了,我控制不住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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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航班在上午,白昙和崔灼都无视闹铃睡过了头,还是穿戴整齐的秦涵敲了两分钟的门才把两人敲醒。
四人走在去餐厅的路上,秦涵对半梦半醒的白昙说:“你堕落了。他赖床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赖?”
崔灼揽过白昙的肩,挡在秦涵面前:“他已经不是你秘书了。”
“他真不是人。”
白昙屁股还痛,走路都费力,靠着崔灼说悄悄话,“怪不得以前谁都看不出来他跟贺超有奸情。”
崔灼偏头和贺超对视了一眼,贺超的手上有牙印,崔灼的颈侧有牙印,两人又心照不宣地移开了视线。
——昨晚为了让老婆闭嘴,两人也是煞费苦心。
回程路上白昙一直在睡觉,崔灼和贺超也无聊地打发着时间,只有秦涵还开着航司的商用wifi在处理工作。
算起来,秦涵是昨天下午才到的马岛,追夫就用了半天时间不到,还把白昙和崔灼也带了回去,这效率简直高到令人发指。
飞机穿越大半个中国,把四人从盛夏带回了晚冬。落地后白昙就收到了白韵竹发来的消息,说已经在接机大厅等着了。度假的氛围彻底消散,白昙不得不打起精神,毕竟回家后还得面对爸妈。
秦涵有他的司机来接,但遇上白韵竹,寒暄自然必不可少。
“白总。”
秦涵收起了他的真面目,又变回了举止得体的那个他,“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白韵竹回了一句,分心揉了揉白昙的脑袋,又对崔灼说,“之前不好意思了。”
这句道歉不仅针对之前白家对秦家的过河拆桥,还有审计结束后白韵竹说的那些让崔灼误会的话。
崔灼没有计较,点了点头,算是把这些事都揭了过去。
“这位是?”
白韵竹把目光移到了跟在秦涵身旁的贺超身上。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冬装,再怎么看也不像是秦涵的员工。
“贺超。”
贺超言简意赅地回道。
“原来你就是……”白韵竹及时收了声,但她的反应还是引起了秦涵的注意。
“他怎么了?”
秦涵说,“他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