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陆之远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缩了缩脖子,脸上逐渐被委屈和心虚代替,他哪里敢去看徐来……甚至是顾漫漫的父母。
在此之前,陆之远并不知道顾漫漫与顾家之间的事情。
也就是最近……他才知晓的。
“我就是担心漫漫,才想来偷偷看看她。”
“要我提醒你吗,我已经在医院附近看到了你好多次,这次你都到了病房,我才忍无可忍地将你带过来。”
徐来冷哼一声,继续道:“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漫漫成为今天这样,不都拜你们所赐吗,你竟然还敢来这里,就不怕被我们抓到打一顿吗?”
陆之远神情飘忽不定,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漫漫,可她如今受伤,真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陆之远深吸口气,继续道:“我也没有想到顾欣雨那个疯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心里还有漫漫,我想要……”
“够了。”
徐母打断了这场无谓的纷争。
“陆之远是吗,我们曾经给漫漫进行心里辅导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你是伤害过她的人,不该在她面前出现,请你离开。”
“伯母,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者无罪的论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该在受害者面前说出,这是对他们的二次伤害,如果你是来认罪的,我们也希望你离开,漫漫已经走出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不愿让她再一次陷入那种痛苦之中。”
不愿意让她陷入痛苦?
可是痛苦究竟是谁造成的?!
陆之远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气度很大的人,尤其是现在,凭什么自己就要无情地被赶出去,而厉思晨就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照顾顾漫漫,甚至……甚至还将顾团团抱在怀中。
“你们说不想让漫漫受到二次伤害,所以才不让我出现的是吗,那我告诉你们,曾经伤害过漫漫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他!”
陆之远狠狠地将手指指向厉思晨。
徐来想要阻拦的时候,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徐父徐母皱着眉头看向厉思晨,一时之间竟然我没有阻拦的意思。
徐来见状,想要将他推出病房,可是徐母又一次发话。
“既然是狡辩,我也想要听听他究竟是怎么泼脏水的,让他说。”
陆之远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应该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吧,在莫兰岛,顾漫漫喝了别人的酒,意乱情迷的时候,并不是我去了房间,而是他!”
陆之远指着厉思晨,对方并未反驳,只是伸手捂住了顾团团的耳朵。
顾团团迷茫地看着众人,明显并未听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徐父徐母变了脸色,两个人盯着陆之远,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他一直都想要和团团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不敢拿出来是吗,那你们问问自己的好儿子,看究竟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