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忌为人亲和,说话也温温柔柔客客气气,怪不得会结交那么多友人,温和一笑:“不知无忌有甚么地方
能帮的上成小君子的?”
公子无忌从御营大帐中退出来,立刻被人拍了一记肩膀,转头一看,微笑道:“晋良将军。”
晋良看了看御营大帐的方向:“王上叫你过去,做甚么?”
公子无忌道:“也没甚么。”
“没甚么?”晋良道:“我可听说了,方才若敖成蟜立下军令状,口吐狂言,说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魏国的兵马吓退,他这不是吹牛么?我可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公子无忌一笑,道:“谁说没有,只是过去七年,怎么,晋良将军便不记得了?”
晋良似乎想到了甚么:“你是说当年的公子成蟜?”
公子无忌和晋良都是公子成蟜招揽而来的,当年的公子成蟜不过六七岁大小,和还是长公子的嬴政一同,不费一兵一卒俘虏了魏国十万大军,还有公子无忌与晋良。
晋良不屑的道:“这个若敖成蟜,如何能与公子成蟜相比?那是万万比不得了的!我看他啊,也就是仗着自己的模样长得像幼公子,所以才能得到王上的宠信,甚么也不是!他如是能当真不费一兵一卒,退去魏国兵马,我的脑袋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呵呵……”公子无忌轻笑:“晋良将军,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
“怎么?你信他不信我?”晋良抱臂。
公子无忌道:“只怕人家成小君子,不想要踢球呢?”
晋良:“……”
“就是啊!”
二人正说话间,成蟜毫无征兆的从御营大帐中走出来,负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方步,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道:“晋良将军,蟜这个人素来不喜欢运动,更不喜欢踢球,所以你的脑袋还是留下来罢,蟜可不想踢。”
“你!”晋良不服气的道:“不是我晋良看你不起,你遍地去问问,虽然如今的魏军没落,但好歹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兵崽子们,如何能叫你一吓就吓跑了?”
成蟜摇头道:“晋良将军此言差矣,蟜并非是要吓跑他们。”
“那是如何?”晋良更是奇怪。
成蟜笑眯眯的道:“蟜非但不想喝退他们,还想……请他们喝酒!”
“喝酒?!”晋良更是迷茫不已。
成蟜信誓旦旦的道:“正是喝酒!蟜听闻,这魏国的将领,乃是昔日里魏公子的得意门客,干系甚为亲笃,如今老朋友都到了家门口,怎么能不请过来吃吃酒呢?”
晋良虽然是个武将,但他并非是没有脑子之人,眯眼道:“你想……离间魏国?”
魏国将领是公子无忌的门客,公子无忌虽然已经离开了魏国,但是很多人提起来,仍然十足钦佩公子无忌的为人,包括这个魏国将领在内。
成蟜打算置办一场燕饮,以公子无忌的名义,邀请这位魏国将领前来饮酒叙旧,到时候便可以传一些闲言碎语出去。
成蟜笑眯眯的道:“魏王胆小又多疑,晋良将军你觉得,魏王会不会怀疑这位将领和公子无忌……有染?”
“甚么叫有染?”晋良纠正道:“有染这两个字儿,是如此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