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与头等来(),寡人都要自叹不如。寡人并非不信任樊将军5[((),而是此事重大,必须小心谨慎行事,唯恐……是赵国的离间之计。”
“来人,”嬴政滴水不漏的堵住樊於期的话头,黑色的袖袍一展,指向那士兵道:“将士兵带回去,请医士好生诊治,寡人还要亲自问话。”
王翦立刻会意,令人将士兵带走,那士兵显然有些慌张,还回头看了樊於期两眼,这才被带走。
嬴政的当务之急便是安抚卿大夫们,赵军偷袭,公子无忌和晋良深陷伏兵,生死未卜,一下子失去了两名得力干将,成蟜又被盖上了投敌的名头,秦军士气必然受到影响。
嬴政安抚了卿大夫们,震慑军威之后,立刻匆匆回到幕府大帐,他走进去,王翦已然在等候。
“王上!”王翦大步而来,死死蹙着眉头,道:“那士兵……”
嬴政见他的面色,便知道王翦有话要禀报,沉声道:“那士兵如何?寡人要见他,仔细盘问。”
王翦抱拳道:“卑将无能!那士兵……被带入医士营帐之后,很快便暴毙而亡了。”
“甚么?”嬴政冷声道:“死了?”
王翦请罪道:“卑将万死!”
嬴政摆摆手:“怪不得樊於期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不打算留下活口。”
王翦道:“君上,如今晋良将军与魏公子生死未卜,若是没有活口,怕是大行人投敌的罪名,很快便要坐实……”
嬴政抬起手来,制止了王翦的话头,道:“你先下去,寡人要思量思量。”
“敬诺,王上。”
王翦退出幕府大帐,刚要回自己的营帐,便看到行辕门口有些杂乱,几个士兵呵斥着:“甚么人?!我看你便像是细作,抓起来!”
“我并非细作!你们……你们放、放开我!”
“还是个死结巴!”
啪——
王翦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一样东西掉了下来,是一块白色的物件儿,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异常扎眼,十足的熟悉。
“大傩伥子玉佩?”王翦眯眼。
王翦虽然跟在嬴政身边的时日不算太长,但他总是贴身保护,自然经常见到这块玉佩,玉佩乃是成小君子随身佩戴之物,听说是曾经供奉在秦国雍城蕲年宫中的宝物。
王翦将玉佩捡起来,看向来人,道:“何人闹事?”
士兵们立刻拱手道:“将军,是一个结巴,卑将们这就将人赶走。”
“等等。”王翦询问:“这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被士兵阻拦的男子并不年轻,看起来三十有余,文质彬彬,身材高挑,面容带着一股清高与冷傲。
正是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