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确实不知那把宝刀有问题,太子将宝刀赠给他的时候,他只当太子是有意拉拢他。
是陪葬品。
不干净。
他当时听完便动了心思,他想到了他的岳父极爱收藏这些神兵利刃,若是将刀送给他,他老人家万一真有个什么意外,他便不用再看魏家的脸色了。
魏氏也不敢仗着魏家的势,在唐家横行霸道。
唐老太君只觉得心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谋害岳父!
这要是传出去,被人戳脊梁骨事小,谋害岳父和柱国公,那可是要丢官罢爵的!
老太君再不敢说要休了魏氏的话了。
魏氏连夜回了魏家,外祖父身体尚未痊愈,阿娘终究是不放心的,于是唐时锦便陪她回去。
舅舅给她们安排了房间,唐时锦还是跟唐令仪一起住,唐令仪始终闷闷不乐,“父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唐时锦没有安慰她,她不擅长安慰人,她画了两张符,镇住宝刀里的阴灵,防止它们再作乱害人。
这把刀,留着还有用。
所以唐时锦并没有直接销毁宝刀。
夜里。
唐玉延喝醉了,他醉歪歪的倒在院子里,被路过唐时锦的捡到。
“二哥,我可以让你清醒下。”她指尖扬起一张符箓。
唐玉延呵着酒气摇头,“我没醉,我一直都知道,父亲和母亲互相怨怼,我以为只要维持住家中表面的平和,便也是一家和睦,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平白委屈了母亲,母亲其实在唐家过的不开心,父亲呢,碍于母亲身后的魏家,不敢轻言休妻,便冷落母亲,一家人都貌合…神离,现在连装都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