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喜欢便宜就让他去,有客人问为什么他这边的贵,粟朗就拿质量说话。
“我们家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进来的,袜子结实透气不捂汗,内衣里面要么纯棉要么加蚕丝,而且版型也绝对最合适人体的。便宜货我也能进,但那穿着不舒服,穿几天就烂了,卖了也是砸我的招牌。你们穿一次觉得不好了,肯定不会再来我的摊子。”
“对对对,是这个理。我情愿多花点钱,也不想买次品东西。”
“那你选我家摊子是有眼光的,我家就没有次品。”
客人被哄得心花怒放,在粟朗这里买了一堆。
粟朗家的生意虽然受影响,但晚上粟朗再去大学城摆个摊,睡觉就在刘大德酒店的宿舍里挤一挤,快到夏天了,也不担心冻到。
没货了回家再拿,很快,粟朗的家里的货越来越少,他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对了,今天我去趟警局。”
王小明随口问道:“去警局做什么?”
“有点事。”
粟朗是去领他之前交到莽哥那里的保护费。
乡亲们的保护费他已经用自己还了,从莽哥这里剿上来的钱自然是归他的,他不能不要。
粟朗把记账本给李队看过了,所以这钱他拿着也算过了明路。
从警局匆匆回来,刘天就递给粟朗一把瓜子,朝对面摊子一点头:“看,真热闹。”
粟朗抬眼看过去,只见一群妇女拿着从对面摊子上买的小衣服,抓着摊主让他赔钱。
“你这衣服这么差,卖的也不便宜,你拿我们当冤大头呢?”
“这种一次性衣服卖给我们,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不管,衣服穿一次就烂了,你给我赔钱!”
“赔钱!”
华国人爱看热闹是天性,对面摊子被围得严严实实,摊主想跑都跑不掉。
而且过来的人各个难缠,也不怕事,都是附近家属院的,喊一嗓子能叫过来更多人。
最后摊主只能捏着鼻子退货退烧,粟朗这边不费一兵一卒,对面就一败涂地,估计赔得不少。
那些被对面便宜吸引过去的顾客,又回到了粟朗摊子上。
“还是你家的东西好,穿一个月了什么事也没有,不起球不变形。”
粟朗笑吟吟地给客人挑货,一点不介意她们选择了更便宜的:“我家的东西你可以放心,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而且我卖得也不贵,就走个薄利多销,赚个人工费。”
至于是不是这样,顾客们只要买得开心就好了。
六月下旬,粟朗家的麦子要收了。
粟朗:!!!
收麦子,这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