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说的没错,基本在抓到袁杰的前一天夜晚。
警察就敲响了路科在学校外面租住的房门。
听到来人说是警察,我和路科都没有太大的惊讶。
路科开了门,钱程一行人进来就看到了战战兢兢的我。
几人立刻对路科进行了抓捕。
我忙上前去拉住他们。
“路科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你们放手。”
钱程看了眼我的眼睛,“你能看见了?”
我点了点头,却还是恐惧不安地道:“我都知道了,袁杰做的那些事!我想见他。”
在袁杰被盘问的当时,我就站在那双面玻璃镜后面,冷冷地看着他。
警署为我请来的心理医生就站在我的身边,时刻注意着我的情绪和状态。
在看到我通红着双眼却还是强忍着泪水时,她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钱程告诉袁杰,那些视频的来源是一名被他岳父母资助的大学生的时候,袁杰不愿意相信。
他不愿意相信会有人冒着犯罪的可能来为他岳父母做这样的事。
尤其当他知道路科和他同样来自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的时候,更无法相信!
他声称要状告路科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罪!
听到这个消息,我怒火中烧,询问了何律师,才知道路科的行为相当于一名私家侦探。
而私家侦探说提供的个人信息之事为了取证,并且没有非法拘禁,侵犯他人住宅,故意伤害,敲诈勒索等,那么就够不上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罪。
我在侵犯他人住宅和敲诈勒索这一行看了很久。
最后我同意出庭,为路科作证。
路科说自己身负重托要照顾好心心姐,所以一直都盯着袁杰一家,车子里头的录音是他录的。
然而,家里的那些针孔摄像头却并不是他做入侵家宅做的。
我作证是爸妈还在世的时候,那一天路科上门,爸妈要求他做的。
针对这一点,袁杰大声驳斥。
然而因为我爸妈生前对袁杰还是心存不满和疑虑,这说法也并没有太大漏洞,所以袁杰不仅被要求禁言,甚至被警告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