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语气里透着烦闷,却听不出对何雨柱的几分担心。
装睡的聋老太太这时睁开了眼睛,眉头轻拧:“傻柱被人打了?”
“可不,傻柱每天都要在里面做农活,而且去劳改场的人能是什么人?三五个老大的小子,带着傻柱就打。”
“就是傻柱让我来找你的,他在那里受不了了。”
一大爷易中海长叹一声,似是无奈极了。
聋老太太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涌起一抹担心,“方承宣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大院里,就没有他的亲人,他又是那样一个谁也不听的性子,我开口也没有用。”
“你说说傻柱,做什么去偷人东西呢?”
聋老太太到底心疼何雨柱,一颗心根本放不下来。
“老太太,你是这大院原来的主人,这四合院啊,还是你说了算,你一开口,大家不会不听,居委会的王主任也不会不给你面子,您就把方承宣赶出四合院。”
“那方承宣一被赶出四合院,定然没有地方去,他自然是要求人,到时候就能商量让他放出傻柱,秦淮茹他们了。”
易中海眼中闪烁着暗芒。
不仅如此,方承宣一旦被聋老太太做主赶出四合院,那么他的名声也就毁了。
到时候他再带着人在轧钢厂闹一闹,他后厨经理的位置也别想保住。
就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正好方家空出来的两家屋子,还能……
“我……”
聋老太太犹豫。
“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一怔,低喊:“老太太!傻柱再被打下去,要死了,你也不管吗?”
聋老太太装作听不到,就是不理会易中海。
易中海气的不行,却又没有办法,满身不爽的起身走出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一走,聋老太太睁开眼睛。
“傻柱啊,你个笨柱子!”
聋老太太叨咕了一声,长叹一声,这一夜辗转难眠,天将将亮才睡着。
清晨。
各家起身洗漱,一个个前往轧钢厂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