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得知害他们一家的罪魁祸首伏诛,很是庆祝了一番,不仅花家商铺所有商品连续三天打八折,还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烟花和戏班子闹了三天三夜。郁柠第一天受邀去花家看戏,受到了花家全体人员的热烈欢迎。
花富贵拎着酒壶边喝边哭:“王妃,你救了我们花家两次,现在更是将凶手绳之以法,我、嗝~我花富贵无以为报,你想要什么,我花家所有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弄来。”
郁柠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
她当时只是想去救司惟牧,没想到那人就是害花家的罪魁祸首。
花倚蝶嫌弃地将他爹搬到另外一个桌子旁坐下,自己占据了这个椅子,端起酒杯和郁柠手中的茶杯碰了碰:“弟妹,这次谢了,我先干为敬。”
郁柠跟着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院中临时搭建的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的是喜庆的剧目。
花倚蝶一边喝酒一边看天上的月亮,脸上的喜色掩去,惆怅道:“他们该瞑目了。”
郁柠知道他说的是谁,闻言只说了句:“会的。”
“弟妹这么说,我是信的,对了,前些日子我爹去慈云寺,鉴微大师托他给你带句话,说是梨花坳怪事频发,问你有没有兴趣?”
“梨花坳?”
“城外十里处,有一个以种梨为生的村子,每年春天漫山遍野梨花盛开,引得附近的人争相跑去欣赏,久而久之,村子原先的名字便鲜少有人提起,都唤那里为梨花坳。”
郁柠点点头,疑惑地问:“鉴微大师一人无法解决?”
“这就不知道了,既然他诚意想邀,弟妹不妨去看看,你于他有救命之恩,他倒也不会坑你。”
郁柠若有所思。
从花府回来,郁柠跟司维牧说起这件事。
“梨花坳?那边确实有些诡异,近一个月已经死了不下五个人,还都是青壮年,死法一模一样,皆是面若桃花,神态娇羞,仿若女子。”
郁柠不疑惑司惟牧为什么会知道,京城附近一个村子连续死五个人,还都是这么诡异的死法,官员不报上来才怪。
“查到什么线索没有?”她问。
司惟牧摇头:“这种事情不归我管,但京兆伊有我的人,他们毫无头绪,连是人还是鬼干的都不知道。”
死的这么奇怪,难怪鉴微大师想邀请她一起去看看。
“我想去看看。”郁柠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