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煦雪将手中的刀把扔在地上,拱手行礼。
“是在想李臻?”
“不是!”
“哈哈哈哈,雪儿你的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我岂能不知道?”老者施施然的坐在凉亭当中。
邵煦雪气鼓鼓的坐在凉亭上。
“师父,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不爽利?
我皇兄也不是说要贬他为白身,只不过是在他先当京都府尹,将来还给他升官!
他怎么就不能跟我皇兄低头?君为臣纲,他怎么就不懂!”
邵煦雪的声音满是生气。
“雪儿,这是从你的角度来说的,但是现在李臻的角度呢?
那个小子我不是没见过,对方一身傲骨!你皇兄当初上位的时候,百官不服,臣民受苦,门阀林立!
如今吏治清明,天下太平,门阀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事是你皇兄做的?不是,是他李臻,如此才华,不结党,甘愿当一个孤臣!
你皇兄还要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敲打对方?他能受得了吗?
如此天纵之才,并非是那些庸碌之辈,如何能够同样对待?
更何况,贬了容易,提可就难喽!”
老者端着茶杯,淡然的说道。
局外人看的更加清楚。
听到自己师父的话,邵煦雪美目低垂,内心满是复杂。
难道他们真的错了?
有负于李臻?
她的师父是她最为相信之人。
说的话自然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