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好脾气地给他科普:“这个地方是胃,你应该是胃疼而不是肝疼。”
盛朝:“…………”
“不重要,”他狼狈地找补,“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的五脏六腑哪哪儿都疼。”
徐惊雨:“一想就疼?”
盛朝坚定地点了点头。
徐惊雨:“那你不想,就不会疼咯。”
盛朝呆呆地张大嘴巴:“…………”
他用和封泽相同的一张脸,做出瞠目结舌的白痴样,有种相当诡异的好笑感。
徐惊雨到底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她笑了,盛朝瞬间打起精神来。
“我一直都爱着你,”他一副信誓旦旦的口吻,“而且,你也爱着我不对嘛,那天晚上……”
徐惊雨敛起笑意,冷漠地打断他的话:“那天晚上,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反正你把我给睡了,”盛朝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难道不该对我负起责任?”
“是,我是睡了你,”徐惊雨承认,“但我当时喝醉了,你没醉你有手有脚,你为什么不反抗?”
盛朝:“我……”
“随便来个女人强吻你,你就和人家滚上床,”徐惊雨上上下下打量他,目露鄙夷,“荡货。”
有资格叫她负责?
恶言入耳,盛朝的脸色倏然苍白,下意识后退半步,不慎从几层高的台阶上摔下去。
动静挺大,不过这点高度摔不到哪里去。
徐惊雨弯下腰俯视着他,最后补刀:“找以前睡过你的女人要她们负责任吧,别再来纠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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