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改变了作息安排,每天早起半个小时,将小狗带出去遛解决生理问题,再关回房间。
它可能真是只哑巴小狗,从来不会汪汪乱叫,会在房间里好好待着等她放学。
在营养剂的作用下,一人一狗都长高不少。
兜兜能从地上跳到椅子上,再跳到桌面上。
在夜里,它会偷偷跳上床,钻进她的被窝,并不干坏事单纯挨着她的脚睡觉。
徐惊雨能感受到它肚皮起伏的弧度。
她的内心一片柔软。
在此之前,她常常觉得她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感情的一种类人型怪物。
这件事让徐芮发觉了,又是一阵尖叫:“徐园!狗那么脏你居然让它上床!床单上全是狗毛!”
小狗不脏,她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
徐惊雨想争辩,但徐芮开始神经质暴走,她不得不作出让步答应把狗关进笼里不放出来。
徐芮冷静下来,将狗笼拎到客厅角落里放着,顺手拿了几件旧衣服塞进去给它当窝。
看起来她接受了小狗的存在。
转眼间从夏天迈进冬天,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雪,徐惊雨雷打不动坚持去遛狗。
遛完关回笼中,和它告别:“我去上学了。”
她不会和父母打招呼。
反正他们也不关心她。
某一天,徐惊雨惯常早起洗漱好,拿上牵引绳,走到笼子前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徐惊雨问妈妈:“兜兜呢?”
“笼子没关好,”徐芮忙着弄早餐,漫不经心地回答,“早上我一开门,让它跑出去了。”
“不可能!”徐惊雨拔高了声调,兜兜不会往外乱跑,“你们把我的狗怎么了?”
“叫嚷什么,”徐芮拿着锅铲转过身来,“是你爸干的,你爸听说家里有狗妨财运,就把它丢了。”
徐惊雨看向徐锐:“你把狗丢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