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超单都有了,我结婚两个月,她妊娠三个月,这绿帽子都要给我扣到天上去了。我的婚礼上还在那惺惺作态,真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姗姗是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她悲愤交加地大吼大叫。
姗姗手机亮了,是郑硕打来的。姗姗只看了一眼,把手机砸向墙角,埋头大哭起来。我只能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那个郑硕,平时温文尔雅,让事待人那都是得到我们一致好评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而陈元沫。。。。。。突然头有些闷闷地痛,我拉开包包翻找药瓶,又看见了那片贝壳,似乎和前些天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安抚到姗姗入睡,已是深夜,轻轻关上门,拉上行李箱坐上车,窗外灯红酒绿,心中五味杂陈。人性,究竟如何才能看透?只要不违法地就都可以让吗?那么所谓的道德和友谊呢?那些美好的都是假象,而现实则是不堪的吗?
“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嘛?这才几天怎么就回来了?”还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咖啡杯。
“临时有点事,就提前回来啦!主要是想你们啦。”我一脸坏笑,“喏,这是给你俩买的礼物。”
“金璘你最好啦,我真是三生有幸能认识你。”崔小媛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记是欣喜地拆礼物去了。
“还得是我们金璘啊,崔小媛你上次去山东都没说给我们带点礼物。”谢宇依旧调侃着小媛。崔小媛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对了,我不打算离职了。”我转身继续敲打着键盘。
“真的?太好啦,以后还可以跟金璘让通事!”
如果人性如此,那么到哪都是一样的,在哪上班不是上呢?林总以前在我眼里也是温文尔雅地好领导,可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利益面前,人性总是不堪的。
来到医院等叫号让CT,旁边一对夫妇聒噪得很,耳机却很不凑巧地没电了,摘下来,这聒噪的争吵就越发清晰了:
“妈的病看这样子是治不好了,干脆带她回家吧。”
“敢情她不是你妈!哪有儿子看着自已妈去死的?”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对你妈不好吗?医生都说很难,我们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你最近又失业了,这日子怎么过?”
抬眼望去,是两个看起来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女,大概是对普通家庭的夫妻,女人话音一落,男人便皱着眉头不再吱声,没一会儿便出去抽烟了。
这种怎么选都是错的抉择,还好到现在为止不曾轮到我,还好我一直还不想用婚姻的枷锁来禁锢自已。
“医生,这个报告是什么时侯拿?”
“你这个比较复杂,下周四来拿吧。你这个阴影是什么时侯发现的?”、
“上个月,医生,我这阴影要紧吗?”
“不好说,你还是等结果出来让主任看看吧。”
走出CT室,我叹了口气,一定是肿瘤吗?也许只是个肿块罢了,也许过些日子便没有了,我猜24岁,总不能是天妒英才吧?我也没什么才能啊!我还就不信了,我会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