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气得哭了,却拿他没办法,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脱了底裤卖弄风骚,这么贱,你爸妈知道吗?”
耳朵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听不见了似的,只剩下嗡鸣。
被她打过的地方升起一阵灼烧感,我强忍眩晕道:“我没有爸妈。”
腰间的手突然用力按了按。
这是宋衍在警告我,不许对他的白月光说重话。
他们两个共同的朋友都纷纷劝和。
“阿衍你别恼,柔柔压根没有男朋友,她是听说你有了女人,这才想气气你。”
“柔柔你也别生气,阿衍就是和这个女人玩玩,为了一个婊子,你可别气坏身体。”
也有替姜柔打抱不平的人,上来泼我一杯香槟。
“不要脸的下三滥,赶紧跪下给柔柔道歉!”
咚的一声。
我被他们按着跪在地上磕头,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
我看见宋衍眉头一蹙,却是什么都没说。
极度的眩晕让我有种脑袋要炸开的感觉。
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这些人全在哄姜柔开心。
“柔柔你看,这女人发着烧,也没见阿衍心疼一下,他是真的只爱你一人。”
“是这个女人野鸡想变凤凰,缠着阿衍,你别生气了。”
2。
宋衍的朋友圈子向来看不起我。
宋衍也不止一次当着他这些朋友的面,说我是消遣品。
他的朋友让我跳段钢管舞,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宋衍会笑得无情地说:“出来卖的,还装什么纯情?”
两个人一起出去旅行,他会说把我丢下就把我丢下。
欢好时他情不自禁叫出姜柔的名字,下一秒看到我的脸,又会凶残地将我甩出去。
“一个坐台公主也想代替她的位置?滚!”
有很多次,我也差点坚持不下去。
可想到我背负的东西,我又不得不咬牙坚持。
醒来时,我已经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