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勤桑还住在那个泥坯房中,伪装着驼背小老头。
这七天他简直度日如年,尤其他听说看守郑琅家里发生了火宅,郑琅女儿刚好不在家,郑琅妻子从屋里爬了出来,被村人发现救了出来。
询问郑琅妻子,才知道郑琅不知为什么特别烦躁郁闷,在家喝了很多浊酒,睡着后忘记吹灭烛火,等火灾发生,郑琅睡得死沉,郑琅妻子被烟呛醒,拖不动丈夫,不得已自己爬了出来。
人们对此唏嘘不已,看守们也来看过情况。
虽然看守们盘问了郑琅妻女很久,但最后也没对郑琅妻女做什么,只把郑琅剩下的大半截焦尸带走了。
监狱长因为郑琅的死,更加怀疑郑琅,还认定郑琅背后有人。并认为郑琅会死,要么因为他贪得无厌,要么就是他知道了某些更重要的秘密,背后的人不想泄密才弄死他。
监狱长压根就没有怀疑过郑琅妻女。因为以郑琅为人,根本不可能让她们知道任何重要事情。而且郑琅就连作为看守的酬劳和为他做事得到的奖金,都藏在他的看守宿舍里,一个铜币都没有拿给那对母女。
监狱长知道手下去郑琅宿舍搜查时,瓜分了他一部分存款,但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要想马儿跑,怎么可能不给他们吃草?
可惜除了那些藏起来的钱财,看守们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监狱长想到那对母女不容易,小女孩又长得漂亮,以后在感恩村还不知道要怎么生活,反正他缺什么都不会缺金钱——哪怕那批金砖没了,他还有一个金矿。
他就把郑琅的钱财分出了一部分,让人送给了那对母女,供她们重建房屋。
再说左勤桑,他因为跟雷木和王叶提过郑琅,结果郑琅第二天就被烧死,怎么可能不怀疑郑琅的死与两人有关?
他不明白那两人为什么非要烧死郑琅,也不知道弟弟情况现在到底如何,他只能从双胞胎的感知中,感觉弟弟应该还活着。
熬了七天,左勤桑终于看到了弟弟,还活着的、意识清醒的弟弟。
左勤榆看到兄长,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的左勤桑。
兄弟俩情绪激荡了好一会儿。
“哥,你不知道我前面多担心,我就看着你和寄生虫聊天,把它当成我。你怎么就分辨不出来呢,那根本不是我。”
左勤榆一肚子怨念。
左勤桑目瞪口呆:“你说什么?什么寄生虫?我什么时候跟寄生虫说话了?”
左勤榆性子比较冲动,当即就把他知道的事情如此这般一说。
左勤桑跟听乡野鬼魅传说一样,完全不可置信。他们是来找金矿的,怎么会牵扯出寄生虫族?
原来那药丸竟然是寄生虫卵,人们吃下药丸,并不是觉醒了天赋,而是因为寄生虫导致的变异。
“你们现在怎么说?是离开?还是继续留下?”
王叶问。
雷木没出现,他的新形象比较惊人,也不好解释。
两兄弟互看,异口同声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