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饭,现在又怀着蛇胎,怎么想都是因为我肚子里的这堆蛇闹的问题,我总不能去医院拍片,让医生看着我那一肚子蛇吧!
唯一能求助的,就只有擅长医术的白槐。可是白槐现在……
我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身边的白柳,而在白柳的脸上,我竟然也看到了一丝黯然。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白柳肯定也是想到了白槐,如果白槐在这里,她肯定能解决我的身体情况。
“白柳,带上这个,回去找白槐。”白重抛给了白柳一块令牌。
白柳慌忙接住令牌,单膝下跪,脸上写满了震惊,“白君,可这是小兴安岭的山牌,您让我动用山牌去强行调遣白槐来,这就意味着……意味着您公开想要吞并莲花河……”
白重淡淡地说,“早晚的事,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白槐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你也得把她带过来。”
白柳连忙点头,带着令牌消失了。
我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白重给了白柳的那块令牌到底有多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白槐来,我的问题肯定就能得到解决了。
白重忽然走近了我,把我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一下子就有些紧张,每次白重这样扛着我去卧室,我的下场都不是很好。我正乱动的时候,白重瞥了我一眼,“往哪儿想呢?现在天可还没黑。”
我腹诽了几句,好像原来白天的时候他也没少动手动脚过。
白重把我抱进了卧室,“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犯恶心吃不下东西,但是按理来说,应该不是蛇胎造成的原因。”
我不说话,根本不会相信我现在犯恶心、吃不下饭的原因跟怀蛇胎没关系,分明就是害喜孕吐吧!
我因为干呕的原因眼眶发红,此时眼睛又有点湿润,但是白重也只以为我是干呕才生理原因流眼泪,想来是没放在心上。
他把我放在床上后说,“白柳想要带着白槐回来,起码还要一天一夜。我再去给你弄点东西吃,看看如果再清淡一点的你能不能吃得下去。”
说完后,他竟然就往厨房走去了,我这次真的有点傻眼,白重要给我弄点吃的?他……他会做饭?!
没过多久,白重居然真的给我弄了一盘很清淡的炒菜来,我捏着筷子,半天犹豫着没有动手,他看着我,“怎么?还想让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