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法场。法场四周,戒备森严,众多衙役手持兵刃,神色肃穆。夏县令身着崭新的官服,头戴乌纱帽,端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那模样威风凛凛,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像。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与得意。曹县丞则坐在一旁,神色略显紧张,但也难掩即将升迁的喜悦。夏冰英姿飒爽地站在不远处,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每一根都似乎充满了力量。
此时的夏县令心中那叫一个意气风发。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升官以后威风的样子,他都想哈哈哈大笑了。
今天斩了韩斌和钟翔,李擎天等人还得上报,等待上方批复才能行刑,哼,如今人已被我抓获,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扫视着法场上的众人,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韩斌和钟翔被两个强壮的衙役拖了过来。他们面容憔悴,神色萎靡,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韩斌的身子早已瘫软,他的双腿无力地拖着地面,显得无比艰难。他的前面放了一个破旧的木墩,那木墩上似乎还残留着前人的血迹。韩斌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然而现实却无比残酷。
钟翔则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一名身材魁梧的刽子手手握鬼头大刀,威风凛凛地站在他们身后。那把鬼头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待验明正身,刽子手从旁边的小桌上端起一碗酒,含在口中,然后猛的一喷,酒水如雾一般洒在鬼头刀上,在阳光下发出熠熠光辉。那光芒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让人不寒而栗。一个捕快走上前来,用力拉紧韩斌的头发,把他的脖子露出来。韩斌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刽子手手起刀落,韩斌的头和身子立即断开。韩斌的眼睛睁着,似乎在诉说着他的不甘和悔恨。那断开的脖子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钟翔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
刽子手来到钟翔背后,高高举起鬼头大刀。钟翔能感觉到那股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然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脑海中闪过自己的一生,那些曾经的荣耀与罪恶此刻都变得毫无意义。
手起刀落,钟翔的头滚落在地。那头颅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后停了下来,眼睛依然紧闭着。
李擎天等人被绑着跪在后面一排,他们低下头,不敢去看这血腥的一幕。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回到县衙,夏县令把江明和唐妮叫到后衙。夏县令满脸诚恳地一揖到地,江明赶紧躲开。
“夏大人,我一介布衣草民可不敢受此大礼。”
江明连忙说道。夏县令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我今天可是开了眼,你是大英雄,除了为害一方的歹人,绝对受得起我这一礼。我还有一事相求。”夏县令的语气诚恳而坚定。
“大人,我们坐下说。”江明说道。
夏县令和江明坐下,夏县令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随后说道,
“我和曹县丞因为有此一功,我会去府衙任知府,曹县丞会跟我去任知州。我现在想把青田县交给你来管理,本来夏捕头也有此资格,可是她····毕竟是女儿身。”
江明心中一动,他明白夏县令的意思。在这个时代,女人做个捕头还可以,再往上就不行了。他暗自思忖着:这倒是一个机会。
“我初去府衙,根基不牢,所以我的依仗就是你。所以请英雄千万不要推辞。”夏县令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江明怎么可能推辞,他还想在青田县有一番作为呢。现在他做了这个县令,正好可以大展身手,并且有夏县令和曹县丞在府里做靠山,以后也会十分方便行事。想到这里,江明坚定地说道,
“大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就这样说定了,江明做了这个县令。夏县令把那一千两赏银给了江明,江明心中一阵喜悦。他看着那沉甸甸的银子,仿佛看到了青田县美好的未来。他觉得这回可以了,他的计划可以实施了。他暗自盘算着:有了这笔赏银,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为青田县的百姓谋福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青田县繁荣昌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