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我很是焦灼,该如何拿下南疆呢!
如此头疼的事儿自然不能我一人承受。于是,我召集各位将军,任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抓耳挠腮,苦思冥想。
我先回帐中睡个美觉,补充精神气儿。
高挂的月被天空的黑遮了大半光华,风呼呼地吹,乱了草木,惊了夜鹭。
那散发着淡淡香味的信在南疆王手中化为纸团。
“好个顾汐,她是活得不耐烦了,简直无耻。”
“那顾汐果真如传言所说风流成性,无耻至极,就算倾慕主子风采也不该如此言辞不当。”
“呵!”他凉凉的哼出一个音节。
“她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还说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话来。”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说想要……嫖他!
“把你锁在我闺中,倾尽此生风流……”这是个好人家的女子该说出来的话吗!简直……岂有此理……
再看信中言辞,当真是放荡至极,真是世间仅有的下流。
“既然她要找死,那孤就成全她。”他发红的眼睛微眯着,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俏而妖艳,恍然有层媚意荡漾开来。
南疆人善蛊,更善蛊惑人心。
我救下一个少年,他说他叫江蕴,少年苗族打扮,衣衫褴褛,被属下欺侮。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咬着嘴唇,眼睛通红,泪水不值钱的哗哗掉。
即使如此狼狈也遮不住好看的容颜,啧,我怎么看怎么觉着透着一股子媚,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那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水珠,一眨,便掉落下来。
荡进了我蠢蠢欲动的心里。
我站在一旁冷眼睨着,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着,怯生生的望着我,眼里盛着乞求和希冀。
啧,真没用,别想勾引我,我是不会救你的。
但这幅模样真就该死的诱人。
我躬身弯腰,一把将他抗在了肩上。不理会属下们的唏嘘和打趣,扛着这小可怜回了营帐。
我把他扔进了床账里,他被坚硬的床板撞的七荤八素,忍不住闷哼一声。但本将现在可没心思管他疼不疼,我欺身而上,就要撕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