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不怕死地向我靠近,晶莹的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灼热,“姐姐要杀我?”
我转变手上力道,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襟露出白色的里衣。
“你何时给我下的蛊?”
“两个月前,姐姐点了十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作陪,我当时气极了,姐姐太滥情了……”
我……
所以这两个多月,我抓心挠肺的想他,梦里也全是他,他不高兴我也跟着心痛,这些都少不了蛊虫的作用……
……呵呵……
看着他泛红的眼尾,我再也忍不住,划破了他的里衣,裸露一片大好风光。
丢了匕首,我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动作粗鲁丝毫没有以往怜香惜玉的温柔。
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肌肤,感到他节节攀升的体温,我握住他腹下的灼热,骤然加大力度紧了紧手指,“想么?”
“嗯哼……想……”
瞧着他一副忍不住绽放的样子,我恶意肆起,突然松了手抽身离开。
那夜,只有少年一人伴着烛光在帐里感受边疆的苍凉凄清。
第二天,我找来绳索把江蕴囚在营帐里,并命人守着不能让他离开半步,便再也不见他,任他怎样闹都不予理睬。
我得让他知道,本将军不是那么好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