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已经不想吃他了,谁会想吃自己性命相托的战友呢?
她微微一笑,无所谓地准备饮下这杯灵茶,却被云麓劈手夺走了。
他涨红着脸,将茶水泼在地上:“刚才那个掉了只虫子进去。”
“有吗?”殊华十分怀疑,她似乎视力还行?
“有!我说有就有!队长说什么都对!”云麓斩钉截铁,恶狠狠地瞪向煮茶的侍从。
真是太丢脸了!
家里人什么都好,就是一涉及到这种事就总想投机取巧。
悄悄在殊华的茶盏里放入属于他的魅丝,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喜欢上他。
他是喜欢殊华,却不想用这种下作手段,而且真的没用啊!试炼的时候,他败得好惨!
煮茶的侍从白着脸,匆忙将所有茶具重新清洗了一遍。
这次,送到殊华面前的灵茶气味非常干净。
云麓沉默好一会儿,才找回了些许自在:“你有没有觉得阿纱很不对劲?”
殊华赞许地看向他:“队长总算正常些了,你也注意到了吧?”
自从枢阳山回来,她受伤昏迷之后,两个队友就变得很有些奇怪,尤其云麓,最近仿佛不会思考似的。
云麓假装没听到第一句话,严肃地道:“祖父已经查过了,之前我们买法宝时,阿纱是自己离开的。
有小孩子看到,她追着一个女修跑到星宿海边,又跟着女修一起下了星宿海。
那个斗篷男修,谁也没看见他什么时候下去的,也没人看见他是怎么离开的。”
但是,月笼纱却说,她受伤的事是玄鸟族干的,关于那个斗篷男修的事也不肯多说。
并且来到这里之后,询问详情时,她几次三番都把话头转开了。
要么,就是追问灵泽的事。
要么,就是假装伤口疼,昏昏欲睡。
殊华说了翠眉丹的事:“不急……阿纱应该是吃过不少苦头,暂时稳一稳,看她后面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