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直对你好,行不行?”
郁霖的话锋转了又转,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对话。
隔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严溪是在变相拒绝他的靠近时,他听见了细细的鼾声。
女孩哭累了,卫衣胸前的料子都染了湿痕,或许是他踌躇了太久,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睡了过去。
郁霖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轻叹。
他很在意秦浩南在严溪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他也想知道严溪还给秦浩南的东西是什么,定情信物?半个巴掌大的绒布盒子,十有八九装的是戒指。
即便严溪说了与秦浩南没有以后,他依旧会担心死灰复燃。
但他不能操之过急,他不是秦浩南那个蠢货,捷足登先占据了严溪的十年,都没将宝藏牢牢抓在手心。
未来的十年,百年,严溪的身边只能有他。
他可以慢慢的,渗入的进严溪的血肉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欣妍心里门清。
往常一学期都见不着几面的郁学长,一周能偶遇个七八次,聊不过三秒就将严溪拐到手。
拉拉小手,邀请吃饭。
吃完饭后散个步,最后还要抱一抱。
界限感卡的很微妙,令周围人牙酸,严溪也不反感。
面对楚欣妍暧昧的调侃,严溪的回答也从
“你不要乱讲。”
转为了
“他人确实不错。”
秦浩南在那天之后,没有停止联系严溪,电话不接,就发短信解释,道歉。
从决定拒绝他的那一刻,严溪本就做好了要慢慢和他保持距离的准备,周末撞见那一幕,不过是加速了他们疏远的速度罢了。
严溪选择性回复,态度冷淡,逐渐的秦浩南的联系也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准备放弃。
人不能一直选择逃避。
一周后,严溪回了趟严家,中午的时间段,平日里严宅都只有佣人在。
她爸要上班,严母喜欢约别的富太太一起出去购物喝茶。
但她一进家门,就撞见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中饭的画面。
“回来了?”
三人见她回来,纷纷放下碗筷。
严父先开口,打破了尴尬。
“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