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不会承认,她刚刚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儿。郁霖在床上兴奋的时候,总是会掐着她的腰喊她“骚狐狸”。
看来他本人也是不逞多让。
她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急不慢的吞吐,冰块在嘴里融化,带着凉意的水,湿漉漉的包裹郁霖的阴茎。
咕啾,咕啾…
阴茎过于粗长,严溪磨着郁霖的性子。
一只手撸动着男人的睾丸,嘴巴亲了亲龟头,又贴着舌根吞下去。
“呃…哼嗯~”
牙齿磕碰到柱身,郁霖激灵了一下,喘息的声音更大,盖过了严溪吞咽的声音。
“唔…你真的,好大~”
肉棒贴在严溪唇边,女孩手握着鸡巴,抬眸瞅她,眼睛冒着水光,未等他回应,就伸出舌头,由根处舔到龟头,
身下的床单被水渍浸湿了一片,郁霖快爽死了,爽到头皮发麻,但又没完全爽,好像有根神经被扯住,要断不断的折磨着他。
“宝宝…老婆~好老婆…”
郁霖摸上严溪的头,柔顺的发丝从他的指尖划过。
“再含深一点,嗯?求你了老婆…”
男人声音听起来是磁性的沙哑,粗重的喘息萦绕在屋内,他似是哀求,更像是蛊惑。
严溪喉腔滚动了一下。
“唔…”
整根鸡巴都被吞了进去,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眨一下眼,就落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嗬…好爽啊老婆~”
郁霖的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上,有规律的上下律动,
“哼…老婆的嘴巴在操老公的鸡巴~”
刚开始郁霖喘的还算收敛,不过是生病导致的呼吸变重。再后来则是故意在女孩耳边喘息,喘的很色气。
严溪脸被他羞的通红,偏偏嘴里吞着肉棒没法说话,夹着腿,翘着屁股,啧啧的舔弄。
“唔~哈啊…”
严溪受不了一点苦,含累了吐着舌头将鸡巴瞥开,手还握着阴茎,粉唇水嫩嫩的就嘟起来。
不乐意伺候了,让郁霖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