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霖挑了下眉,本来也没准备瞒着郁彦,趁股票下跌想买入股份的人不少,没必要遮掩。
“你不也下手了?”
“从长远角度来看,严家企业的发展很可观,而且严家的专利技术不少人眼红…”
郁彦边说边将抽屉里的文件夹递给了他,郁霖翻着纸张,表情变得凝重。
“你要严企的控制权?”
“植物人的司法鉴定一般是叁个月,汪慧一直在试图买通关系,急着拿到严柏手上的股份。有人猜测是严柏立下的遗嘱对她不利,因为根据继承权,她完全没必要操之过急。”
郁彦的声音微沉,不急不缓的说。
“难道他没给严莉留一份,所以汪慧急了?那受益人只能是,严溪?”
郁霖一改平日里的不正经,轻皱着眉猜测。
“那就只有严柏的律师知道了。现在想分一杯羹的人不少,还不如……”
办公室门外的秘书正思考着要不要敲门提示郁总五分钟后的跨国会议。
“行,那牧家那边我来谈。”
郁霖和郁彦达成了共识,伸了个懒腰,指尖在桌上轻敲。
“这不在你原来的计划范围内吧?为什么?”
“反正是双赢的局面,对两家都有好处,不是吗?”
郁彦的态度坦然,郁霖没了探究下去的欲望,论谋略他比不过眼前这个八百个心眼子的老狐狸。
“那我撤了,这段时间有的忙喽。”
“嗯。”
“今天早点下班,有个饭局和我去一趟。”
郁彦顿了一下,又紧接着说。
“赵家人也在。”
“不去,明晃晃相亲局,我不去。”
郁霖烦的一摆手。
“爸的安排。严溪的事情我暂时帮你瞒住了,别让他们起疑。”
“行行行。”
搬出他爹郁霖没了办法,不情不愿的应下。
郁彦看着他停顿了两秒,似是在斟酌。
“你要是给不了严溪想要的,不如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