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就去一趟昊锐集团,供应拖了一周,问他赔不赔得起违约金。”
郁彦垂眼翻着手上的文件,气定神闲地给郁霖派活。
郁霖扶着严溪椅背,将人转过来对视,严溪丢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还不去?”
郁彦冷漠的催促,郁霖牙咬碎了总结出一句自讨苦吃。
办公室内真就只剩她和郁彦两个人的时候,严溪反倒拘谨。
书架上添置了她专业相关的书籍,严溪抽了一本看,却分着神用余光去观察认真办公的男人。
“他走了。”
郁彦摘下眼镜,慢慢说道。
带滑轮的椅子,男人伸手一拉,两人的距离就直线贴近,严溪微微后仰,
“嗯…怎么了呢?”
她还惦记着郁霖临走前警告的眼神,她想,她应该和郁彦保持距离。
“我,我们不…”
郁彦打断了严溪磕磕绊绊的话。
“我没让你和郁霖分手。”
他说得从容,严溪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
“但是我想吻你。”
“可以吗?”
女孩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立场很不坚定的动摇了。
郁彦只当她默认,低下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一旦拥有过,就很难戒掉。他都不知道之前的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段时间他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严溪的味道。
舔舐着女孩的唇瓣,严溪一开始轻微的挣扎就和欲拒还迎一般,勾着郁彦吻得更深。
“你有点儿不讲道理。”
严溪不说方言,但私底下说话总带着一股奶油腔调。
喘息的片刻,女孩脸颊被吻的桃红,连怎么坐到男人腿上的都不晓得,软着声音,话间带着委屈。
“嗯,没人会和自己的爱人讲道理。”
郁彦用鼻尖蹭了蹭女孩的脸,磁性的声音带着宠溺。
强词夺理…
严溪在心里嘀嘀咕咕,又偷偷品味这爱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