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不止一次庆幸,自己非要跟船。
不然,怕不是要等到三个月快结束了自己才能见到这次新谈上的男朋友。
提溜着男人方才给自己买的十罐黑绷带,她开开心心地往洗漱台上放了两罐。
一罐自己用,另一罐,还奖励给大方的男人当身体乳!
反正他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能想起来用一次两次。
“你不担心会见到厄洛斯吗?”
044突然开口,她整理台面的手微微顿了顿:“我们不会在这里见面。”
“为什么?”
她低头,微微勾了勾唇。
因为有太多双眼睛盯着王室成员。
而他们不允许有污点,尤其是新王。
“因为在局中的人,都身不由己。”
手上有一点点权利的时候,那点权利,可以做很多事情,可,当手上有很大很大的权利时,权利就成了枷锁。
如厄洛斯,也如鹤南弦。
又或者是傅修,是安璟运,是南迟墨,是霍澧
绿色的小光球无意识地在意识海里滚了滚。
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了。
“老板,那边送了好多东西过来!”
伴随着几道凌乱的脚步声,三副第一时间过来汇报情况!
这几步跑的太急,差点就岔气了,这会咳的就差要把肺都咳出来似得!
“大惊小怪,这次老板亲自跟船,他们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表示。”二副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背靠椅背,别提有惬意了。
要不是怕驳了新同事的面子,他都想给大家侃侃当初他跟老大在外面的辉煌战绩了。
当然,说来说去,宫家的商船,在外面,还是有面子。
宫芜正亲自对着剩下的货单,闻言,头都没抬一下,只语调平淡地开口。
“嗯,收起来就好。”
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不是,东西不是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