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丢脸了。”她别开脸。
“你没丢命就行,我可不想才结婚就守寡。”男人的毒舌,向来无人能及。
安京溪被他气笑了,她星星一样闪亮的眼睛,在凝望着他时,见到她的衬衫皱巴巴的,这人一向很整洁,这是。。。。。。
“我刚出差回业,都来不及回家,就去局里接你了。”傅景霄起身,“你在这儿安心住两天,我回家洗澡睡觉去。”
“你等等!我的手机在不在?我想给车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安京溪叫住了他。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傅景霄捻了捻眉心,似乎看穿她很想问他是怎么说的,“我说,你今晚要和老公一起过。。。。。。”
“傅景霄,你怎么可以对车行的人说流氓的话?”安京溪一下从床里跳起来,因为头晕目眩,又倒了回去。
傅景霄见她反应这么大,他犹如一只矫健的黑豹逼近了她,双手撑在了床边,将她牢牢地困住:“我难道不是你的老公?”
安京溪感知到了他野兽要吃人一样的危险,她不由战栗了一下,声音也带着哭腔:“你是。。。。。。”
“是什么?”他目光灼灼,似要将她燃起来。
安京溪扮成鸵鸟,假装听不到。
但是,傅景霄在外,可以放任她的小脾气,和她扮作是陌生人。
只有两个人相处时,他万万不能容忍她这般蒙混过关。
“安京溪,我是你什么人?”
她被他咄咄逼人不容商榷的态度给吓到了,只好乖乖作答:“你是我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说,他是她的老公。
哪有人如此强势霸道的让她承认他是她老公的?
她要不承认的话,他会不会将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