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琴房呆了一下午。
也不知道是不是宿醉完没还全恢复的关系,脑子不太清醒,一下午曲子怎么弹都不对,总感觉怪怪的。
晚上刚好有朋友约他出来聚聚,时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开车抵达sat酒吧,时年将车钥匙交给门口的泊车小哥,快速从大门进入。
sat老板名叫张贺,开了一间音乐工作室,和圈里很多人都有合作。
开酒吧是副业,旨在以酒会友的同时还能玩儿玩儿音乐,所以每间包房都做了特殊隔音,是可以边喝酒边玩儿音乐的。
所有乐器也全都由酒吧提供。
至于名字,是英文saturday的缩写。
张贺喜欢周六,既不用像周五那样工作,也不用像周日那样面临第二天周一的焦虑。
sat是会员制,安保很严,绝不可能出现遇上狗仔,或者像之前在暗夜那样掉马或是打架的状况。
从酒吧外的拐角入口处开始就不让非会员进入,所以时年下车甚至都没戴口罩,光明正大地进入酒吧。
这一进去,再出来就是一周后了。
每天流水的朋友,铁打的时年。
张贺见他这样,也有些讶异。
虽然以前时年也经常和朋友约在sat见面,但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一待就是一周的情况。
张贺让后厨煮了一碗醒酒汤,轻声唤他。
“小时,小时?醒醒。”
时年仰躺在沙发上,闻言缓慢地掀起眼皮,瞧见是张贺嘴角挤出一抹笑。
“贺哥,怎么了?”
“醒酒汤。”
“谢谢。”
时年艰难坐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端起醒酒汤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最近怎么了,喝这么多。”
两人合作过几次,是比较熟悉的朋友,但也远不到可以聊心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