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车上,他情难自抑时所触摸到的对方的脖颈,胸膛,手臂,以及身下臀部所能感受到的裴泽紧实的腿部肌肉。
不行了,越想,时年越发觉得这海南的冬天格外燥热。
“既然你洗澡,那我就先……”
时年怕自己失态,刚要挂断电话,就听电话那头裴泽道。
“想听你的声音。”
想听你的声音,所以连洗澡都舍不得挂断。
“嗓子都哑了,有什么好听的。”
“哑了也好听。”
裴泽没说的是,哑了更好听,尤其是哑了以后喊他名字的时候,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血脉喷张失去最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
“嗓子有去看吗?”
“有,耳鼻喉科看了,心理医生也看了,都说没什么问题,让我顺其自然,说说不定哪天一觉起来自然就好了。
我看啊,就是他们诊断不出问题,也拿不出实际的解决方案,才会让我顺其自然。”
裴泽洗着澡,时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直到快一点了,才听到电动牙刷的声音。
时年知道,他应该是洗完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快一小时了。
“你洗澡怎么洗这么久啊,都要一个小时了。”
裴泽刷牙的手一顿,电动牙刷滋滋滋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暂停了牙刷,吐掉口里的唾沫。
“嗯,洗得久点,你困了吗,是不是要睡了?”
时年关了壁灯,缩进被子,将手机打开外放放在枕边。
“算了,都这个点了,你接着刷吧,等你睡了再挂。”
分明嘴上说着等裴泽睡了再挂电话,可他一缩进被子没多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