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何雨柱!”
“性别!”
“男!”
“年龄!”
“26岁!”
“老实说吧,把你犯的事一一交待。”
两名保卫员正坐在椅子上,他们身后的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而审问的对象正是眼前的傻柱。
傻柱嬉皮笑脸地说道:“同志,我也就这一回,你就饶了我一回,你说赔多少钱,我立马交钱,让我早点回去。”
保卫员大拍桌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给我老老实实交待一切,争取宽大处理。”
傻柱已经被关了一个晚上,整个晚上几乎没有睡好,时不时被保卫员叫醒,现在整个人直犯困。
傻柱见保卫员严肃的样子,似乎没有通融的意思,闭上眼睛,只字不说,任凭保卫员如何骂他,他就是不开口。
本以为这样,保卫员就奈何不了自己,谁知保卫员对付像傻柱这样的顽固分子,要撬开他嘴巴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于是,保卫员露出一丝坏笑的表情。
大清早,易中海去叫傻柱上班,哪知推开门,只见傻柱屋里衣服凌乱,床上被褥没有动过,这让易中海感到奇怪,平日这个时候,傻柱还在睡觉,要么睡到大中午再去上班,要么是大清早给聋老太准备早饭,只是炉子的火熄灭已久,被褥也是凉的。
易中海走到外面,碰巧遇到刚出门准备洗衣服的秦淮茹,问她昨晚有没有见到傻柱。
结果话没说完,贾张氏冲出来怒喷易中海。
贾张氏大骂:“易中海你这绝户,一大清早就来坏我们贾家的名声,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哪有问我家儿媳昨晚有没有见过傻柱。”
易中海也明白自己说错话,刚才也是关心则乱了,连连道歉:“我也是担心傻柱,他昨晚一夜未归,怕是出了什么事?”
秦淮茹说道:“一大爷,我家昨晚很早就睡了,所以没注意傻柱家里情况。”
贾张氏火了,给了秦淮茹一巴掌,直接拉着秦淮茹回家,“走,快回家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居然趁我们不注意,跑去勾引别的男人。”
“妈,你误会了。”
贾张氏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把秦淮茹拉扯回去,然后一顿掐捏,直把秦淮茹痛得眼泪直流。
这也怪秦淮茹运气不好,以往贾张氏都是一觉睡到大中午,肚子不饿就不会醒,偏偏今天她饿醒了,碰巧听到易中海问秦淮茹的话,气得她上头,大清早的骂声把院里的人全吵醒了。
李峰也是这个时候被吵醒,早上起来,火气十足,李峰待火气下去后便出门洗漱起来。
“李峰,昨晚你有没有见到傻柱?”
正在刷牙的李峰听到易中海问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
易中海见李峰真的见过傻柱,心急如焚地追问,“为什么他没有回来,你知道他昨晚去哪里?”
李峰说道:“他被保卫科抓去了,估计人还在那里。”
“啊,傻柱被保卫科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