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及其他人听了李峰的话,心生对傻柱的怨恨,跟了傻柱这么多年,居然一点本事都不教,那怨不得领导另请高明。
易中海恨傻柱真不是抓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他肯稍微点拨一下徒弟,让他们勉强能独当一面,至少能应付食堂炒大锅菜的工作,如此一来傻柱还有机会回来,可他偏偏居然敢这么干,无疑是误人子弟,耽误人前程。
此时,住户们不再怪李峰,反而觉得傻柱是活该。
“李峰,不管怎么说,傻柱进去了,也是有你一份,你必须赔偿傻柱;你听着,等傻柱出来后,你要摆上一桌菜,向傻柱道歉,还有答应帮傻柱找到工作,同时赔偿他这段时间的损失,依我看,赔个200元就好了。”
聋老太见易中海没说服李峰,自己亲自上阵,反正自己活了一把年纪,有什么没见过、没吃过,只要李峰今天敢说个“不”字,她跟李峰耗到底。
聋老太色厉内荏的态度,李峰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种人越是对她妥协,就越会变本加厉地要挟自己。
“怎么见小的没办法,老的跳出来了。”
“李峰,你嘴巴放干净点,老太太年纪大,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也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愤然指责李峰态度不端正,丝毫没有将长辈放在眼里。
“她算哪门子的长辈,她给过我钱花、给过我饭吃吗?还是她把我养大?都没有,除了你和傻柱外,有谁受过她的照顾?”
李峰的话引起周围人的共鸣,聋老太只关心傻柱一个人,但与易中海又有利益瓜葛,所以她在院里除了这两个人,几乎从没给过任何人好脸色,反而像只蚂蟥一样吸食众人的血。
易中海说:“你胡说,我们院子里一直互相帮助友邻,尊老爱幼,个个都是有善心的人,即便老太太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我们应该要尊重她。”
李峰骂道:“放屁,我们哪个人愿意自己平白无故多个毫无关系的长辈,如果她能一视同仁那也就罢了,但问题是她和你一样偏心,屁股坐歪,就拿傻柱来说,他脾气暴躁,喜欢打人,你们有教育和批评过他吗?”
“怎么没有,我们都开全院大会批评他。”
“光批评就能解决问题吗?那他怎么还经常打人,这证明你根本没有公正去处理,助长他的臭脾气,如今事发了,被派出所拘留了,你却不反省自身问题,反而想方设法去威逼受害人,而聋老太也一样,无论对错,心里只记挂着傻柱,遇到傻柱吃亏了,就乱砸别人家里玻璃,而做为管事大爷的你有去管过这事吗?只会说别人的不是,上次的教训已经忘了吗?是不是我要重新帮你们恢复记性。”
聋老太被说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想去抢回自己的拐杖,可惜自己心急过头,不小心摔倒,摔疼了腰,坐在地上嗷嗷大叫。
易中海见聋老太摔倒,指着李峰问罪,“李峰,你看你把老太太气成什么样子,还不快扶起老太太,送她去医院。”
李峰摊开双手,笑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碰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凭啥扶她去医院。”
“撇开事实不谈,也是因为你才激得老太太生气,导致老太太摔倒。”
“滚犊子,都不谈事实,我更不管这事,你是她干儿子,你干嘛不去。”
李峰把易中海气得发抖,手指着李峰说不出话。
这时,一大妈快步过来,伸手去扶聋老太,一直看戏的刘海中也给自己媳妇使了眼色,让她也去帮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