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找了很久。”她轻声说:“谢谢你……还有,没关系。”
“悠依,从不觉得,是你的错。”
她忽然又蹙起眉头,凶恶的骂:“是他们坏!”
莱欧斯利垂落的耳朵又在刹那间竖起,不知是否是错觉,在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瞬间,被冰封起来的伤口似乎不再有麻木的钝痛。
“对,是他们坏!”芙宁娜跺起脚,愤愤不平:“那维莱特,我绝对要用水神的名义审判他们,死刑!死刑!”
那维莱特:“……虽然我也很想这样做,但是芙宁娜女士,我不得不提醒你,他们已经失去了能被判处死刑的能力了。”
“那就死刑的死刑!可恶,太便宜那俩个混账了!”
悠依忽然噗的轻轻一笑,她的眉眼中倒映着狼少年怔愣的神情,她抬起手,后者就乖顺的将脑袋凑了前来,任由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脑袋。
“已经,没关系啦。”
她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已经可以,不用回到……那场噩梦了哦。”
不论是莱欧斯利,还是此刻的她,亦是如此。
莱欧斯利发出了一声呜咽,他将千言万语都隐藏在心里,在最后只是隐忍着对女孩轻轻道了一句:“……谢谢。”
悠依又说:“以后我们一起再喝,咖啡芭芭露。”
莱欧斯利又笑了,他说:“好。”
明天的枫丹,也会是个好天气。
—
时光啊,一如既往。
今天的悠依也坐在审判席的那维莱特大人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而那维莱特大人对他的这位老来得女(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对)表现出了十足的包容心,不止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睡姿,还将面前的甜品饮料往自己的身边扒拉了一下
,以便她等会儿伸手就能拿到。
倘若不是他的言语太过严肃,审判过程也滴水不漏,大家都险些沉沦于面前这副母慈女孝(?)的温馨画面之中,忘记这是严肃的审判庭。
今天那维莱特先生头顶的花环是来自蒙德的塞西莉亚花。
昨天他头顶的花环似乎是稻妻的绯樱绣球。
明天就可能会是个大杂烩了,说不定会聚齐了七国出名的鲜花。
总而言之,悠依在家人们的照顾下愉快的生活着,她提起笔,一笔一划的给远在须弥的艾尔海森写信。
【海参哥哥,展信安。
我与一位帅气大狗狗一起经历了一场非常激烈的冒险,你绝对不会想到我的那一趟冒险到底有多么刺激。
多亏了你教过我的知识,我才能制造出破绽,打的俩个坏人措手不及。
虽然过程不是很好,不过结果是很好的啦,哎呀不说啦,大狗狗喊我去喝咖啡芭芭露啦。】
收到信件的艾尔海森定然是一脸懵逼。
他开始查阅资料,重点放在——枫丹是否有研究出会喊人去喝咖啡芭芭露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