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公孙瓒面色一冷,又摆出一幅义正严词的像:“若想入仕,光靠这个是不够的!需要有真本事,真才学!不能光是靠运气,也不能光凭是某的同窗!”
呸,谁稀罕!
“那依兄长之意,我们送个活的鲜卑首领到你面前,是运气?”
“至少现在看,是!”
公孙瓒振声道:
“师弟,你可知道,某这个县令还未到任,光是陶谦一人就给我安排了多少人进县署?九个!这还不算本地望族和士门举荐的人!”
“我知道,他们是走了门路,凭的不是本事,但你和阿备的根底却远不及这些人,我如何破格任用?”
“也罢!若你能证实你确是英才……若你果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公孙某人愿仿古人,身披荆藤到你刘宅门前请罪,再亲自执鞭驾车,请你到涿县县署,咱们共成大事!”
其实在今日之前,刘俭心中已是将公孙瓒淘汰了。
他心中有自己的骄傲,做人不能做的太低贱了不是?什么事都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他本不想搭理公孙瓒,但不曾想,公孙瓒最后这番话倒是激发出了他心中的争雄之念。
听他这话中之意,是真觉得我拿不出能镇住他的东西?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眼前的刘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雄飞人物!
刘俭嘴角轻佻,挺直腰背,傲然地冲着公孙瓒拱手:“好,那我就与师兄一赌,敢问师兄志向为何?”
公孙瓒朗声道:“我眼下虽致力于官场,但绝非贪图名望权势之人,我生于边郡,毕生之愿,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尽驱胡虏,扫清边患,拜将封侯,光显门楣!”
“可若要成大将,却又不得不走这官宦仕途之路,也不瞒你,这是我岳丈提点于我的……我意,是十年之内,成此大志!”
说到这,公孙瓒眯起了眼睛:“怎么,你还能助我完成此志?”
“怎么不能?呵呵,十年太久!”
一听刘俭如此能吹,公孙瓒心中顿时升起了几分鄙夷……这是真能吹嘘啊!
这小子还不如那刘备!
“那你觉得我多久能成此志?三年?”
“何必三年,旦夕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