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远煦一脸要杀人的样子,张承明咳了一声,“你们二人,战场不听指挥,降职为百夫长,你们可有异议?”
钱将军道:“没有异议,是我们的错!罚得多重我们都认!”
另二人也附和,“是的,我们认错。”
认错态度异常积极。
杨远煦真的很想把这二人拉出去砍了,但他也清楚这二人既有战功、又有背景,直接砍了只怕会很麻烦。
而且这一战失利,责任什么全推给这二人也不合适。
当下也没有反驳,冷哼一声问:“你们怎么逃出来了?”
钱将军道:“是咱们的一个密探费尽心思,救了我们出来。”
“哦?那个密探该不会叫魏周吧?”杨远煦冷声道。
“啊?原来殿下知道呀……上次也是他放了我们呢!真是个好人!”
“……”
“你们二个……退下吧!”见杨远煦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张承明连忙道。
等到营帐中就只有两个人了,杨远煦才咬牙道:“他故意的!还放了两次!你信不信,这几个人如果再被抓,他还给放回来!”
“殿下,冷静……”
“冷静不了!气死本宫了!你让人传信,叫他来这里见本宫!”
张承明愕然,“让他来这里见殿下?他敢来吗?”
“他一定会来。”
“那来了之后呢?杀掉?”
“……”
……
北齐国。
聂芸诗握着床上美貌少年的手,垂泪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怪……娘娘。”少年艰难地喘息着,“是我武功不济,没能为娘娘杀了那个狗贼!”
“皇上驾到!”
小太监尖声叫着,随即,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走进了屋内。男人面容俊秀,身材瘦削,肤色有些病态的白。
“怎么回事?”杨涟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