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硫台不屑,“只是身为天家公主,杀人到底生疏了些,孤现在尚还好好活着。”
他上来当着众人之面强行扯掉我的衣衫,一只手逗趣般地游走在我的身体上。
“如今在你曾经瞧不上的马奴身下求欢,是不是很是屈辱?”
我没说话,任他动作。
傅硫台停下动作,擦去我眼角的一滴泪,“孤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沈新桐,你可有何苦衷?”
我沙哑道:“没有。”
“贱人。”傅硫台扇了我一巴掌,冷漠离去。
没有苦衷。
若是当初知道放傅硫台归国会给南祁带来一个这么强劲的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
将傅硫台收为马奴后,再没人敢欺负他。
那两年我常去马场,与他度过了一段十分自由快乐的时光。
后来我做了一篇策论,被夫子呈给父皇,父皇在给皇子考校时以此为范文,对它大加赞赏。
我的同胞兄长沈毓就此对我有了敌意。
因我平日没留下什么话柄,沈毓专门派出暗卫跟踪调查我,因此查到了傅硫台身上。
“皇妹好手段,竟能让北褚质子如此死心塌地。”他背手站立,在我回宫的必经之路拦截。
“只是若是让父皇知道你与如此低贱之人私相授受,不知你的马奴还能不能活下去。”
父皇最在意礼义廉耻,他既能放任傅硫台被当作马奴,便是默认了他的身份低贱。
“杀了他。”皇兄直直地看着我,“然后嫁给李将军,彼时孤离高位便更近一步。孤登高位之后,妹妹你便是最大的功臣。”
“若是我不答应呢。”我握紧拳头:“皇兄真当我没有后手吗?”
“有的,”他不屑地笑,“只是你怎么确定你暗中培养的那些暗卫,能打得过父皇的五千御林军?”
北褚已然将傅硫台淡忘,折了一个小小庶子,他们也并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