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嘘。”蒙炎捂住荔水遥的嘴,逐渐收紧,荔水遥蓦的睁大星眸,生怕被捂死,张嘴就咬了他一口。
蒙炎吃痛“唔”一声,越发硬挺的抵着,单臂环着她的腰肢收紧,密密实实的贴合。
“不要。”荔水遥羞极落泪,浑身软的水一样。
“不要?”蒙炎发狠。
“撕啦”一声,今日回门新上身的花卉彩蝶纹柿红诃子裙就被撕个稀巴烂。
蒙炎撑开腿,抬起她的右手腕,望着那一圈非但不见好反而青紫越发重的掐痕,“不涂药,原来是为了留着回娘家告状啊,可有人为你撑腰?”
荔水遥被撑的受不住,不得不抱着他粗壮的手臂,莺呖娇啼。
“你阿娘嘴上说着疼你,却昧下聘礼用劣货充作嫁妆糊弄你,还想要你提挈兄弟。”
“你阿耶,看起来寡言少语,可他身为荔氏郎主,内囊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他默许,你阿娘才能动手。”
“你两个兄长,荔云鹰是个得过且过的废物,荔云鹤志大才疏,眼大心空,是个草包。”
“你三姐,呵呵。”
“那也是我的亲人,别说了,我恨你。”荔水遥眼尾晕红,雪肤上香汗琳琳,她留着尖长白净的指甲,把他手臂挠的没有一块好皮。
蒙炎又痛又爽,在她耳边低沉疯魔的笑。
粗糙的手与她白嫩的手,十指紧扣,“曲江探春宴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到了我爱吃的荔枝,你这一身雪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就跟荔枝肉一样。你三姐说对了,我就是泥腿子乍富贵,娶一个世家女回来逞兽i欲。”
“你不是这样的。”荔水遥哭着摇头,云鬓金钗,珍珠步摇,微微摇曳。
“我是!”蒙炎扣住她肩膀,扭她转身,与她四目相对,“难不成还能是深爱你?别做梦了。”
“原来是这样。”荔水遥泪珠滚滚落下,“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蒙炎心头一紧,逼问。
荔水遥咬着唇,“你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好了,别对付我的亲人和、和……”
“和棠长陵。”蒙炎替她说完,阴恻恻冷笑,“休想!”
话落,帐幔垂落,急促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