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艘大船,且没有内部客舱,无论何等身份,全都要站在甲板上。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船上还有好几十个人,什么来历都有。
比起来其他人不耐烦吹冷风,姜拂衣吹海风吹得别提有多舒服。
蠢蠢欲动的想要跳下海。
转头瞧见身边的燕澜一直朝一个方向看。
姜拂衣也望过去,他在看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儿,个头还没有船舷高,却站的笔直。
齐耳短发,双眼又圆又大,眉心还有一个金色印记。
他在凝视对面,而他对面站着的,正是暮西辞和柳藏酒。
暮西辞早发现了,也目不转睛的回望他。
姜拂衣低声问:“他难道看穿了兵火?”
燕澜不知道。
姜拂衣惴惴不安:“那你能不能看出他是个什么路数?”
燕澜隐约能够感知到:“好像是个傀儡。”
姜拂衣皱眉:“傀儡?这船上有邪修?”
燕澜解释:“不是你修炼的那种傀儡术,这是一种身外化身,取一截肋骨制造出一个傀儡,然后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注入傀儡。通常有本事使用这种身外化身术法的人,修为非常高深。”
姜拂衣担心:“被他看穿兵火,岂不是糟糕了。”
燕澜劝她放心:“无妨,他的本体应该不在这里,而且这种身外化身几乎没多少力量,能跑能跳罢了。”
柳藏酒已经被盯的非常不耐烦,不顾暮西辞的劝阻,走上前去:“你这小孩子,一直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干什么,我欠你钱了?”
那男孩儿突地抬起脚,踹在他膝盖上。
挠痒似的,但柳藏酒险些跪下,脸都吓白了一层:“大、大哥!”
况雪沉冷冷道:“我如今算是彻底看明白了,父亲根本不是想让你们三个来陪伴我度过余生,他是想我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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