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顾子言与人发生摩擦,她是怎么做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十倍的送还了。
一听顾子柠让自己别急,霍倾歌更急了,“我能不着急吗?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并肩合作的伙伴,没有你我们的一品居要怎么办?”
“原来你在乎的只是一品居?”
顾子柠悠悠的开口。
霍倾歌气恼的面色发红,“我是在乎一品居的人吗?我在乎的是你们的性命。你不知道那人……”
说到这霍倾歌的话语戛然而止。
“……”顾子柠。
“怎么不说了?那人怎么样?”
霍倾歌语塞,“我……”
顾子柠瞟了他一眼,鄙视的目光让霍倾歌涨红了脖子。
只听见顾子柠如无其事的淡淡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有人想要我们叔嫂几人的命吗?”
不就是?
顾子柠的话将霍倾歌弄不会了。
“什么叫不就是?子柠,你可知道……”
话说半句,霍倾歌停下了,脸上闪过挣扎之色,“反正不管那人如何,我娘我还是了解的,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贸然让我带你们秘密进京的。”
顾子柠狐疑的看向霍倾歌,锐利的眼神直击他的心房。
虽然她不知道霍倾歌是什么人,单凭他接手烫手的相思楼,他的身份,必定显赫。
这样身份显赫的公子哥,他口中的娘,怕是不简单啊!
顾子柠笑了笑,走过去安抚着霍倾歌。
“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又不是我私藏的兵器。她相思楼逼良为娼,我做为大嫂难不成还不能为自己被打的小叔子出口气?再说了,我们闹事那天,那么多人都在场,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相思楼里出现兵器的。我们作为一个小老百姓,若只能看着自己的亲人陷入囹圄,而坐视不管,我们和那些逼良为娼的人又有何区别?我作为大嫂,长嫂如母,我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给人欺负去了?”
顾子柠咄咄逼人的话,说得霍倾歌哑口无言。
轻声的叹息道:“可那人不那样想啊!”
他真是搞不懂,他外祖父为什么要把那个位置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