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罹休息了一天,打算去实验室“上班”。
给池喻留一堆零食,嘱咐道:“别出去乱跑,如果非要出去,必须带着苍狗,我晚上就回来。”
“嗯。”
池喻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包薯片和糖豆罐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不时把薯片和糖豆塞嘴里。
吃的津津有味,看的更津津有味。
昨天无意间打开电视,池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晚上恨不得觉都不睡。
彧罹实在不懂,几只羊有什么看头,值得池喻笑的花枝乱颤。
得到池喻敷衍的回答,彧罹更是恨不得,把那几只羊拖出来宰了。
视线扫到同样看入迷的苍狗,抬脚踹向它的屁股。
“嗷……”苍狗嚎叫一声,身体猛的窜起,对上彧罹的眼神,顿时熄火的趴下。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
池喻看完苍狗,抬头看向彧罹,莫名的有些心虚,抱着糖果罐下地,蹬蹬蹬跑到彧罹面前。
“彧罹。”
“不许光脚下地。”彧罹将池喻抱起,抬步送回沙发上。
“吃糖豆。”池喻抓出两颗糖豆,讨好的喂给彧罹。
舌尖抵了抵糖豆,彧罹眸色一暗,捏着池喻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
许久之后……
彧罹餍足的帮他整理好衣服,“在家乖,中午裴明翰会来送饭,别人来不用理,我会早点回来。”
池喻泪汪汪的躺在沙发上,对她的话没听进去几句,攥住抱枕丢她,“坏蛋。”
彧罹接住抱枕,随手一丢砸到苍狗。
苍狗身体抖了一下,埋着的脑袋没敢抬起来半分。
它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点人权……不对,一点狮权都不给。
彧罹轻笑一声,揉了揉池喻的脑袋,“乖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