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途心软的一塌糊涂,眼底爱意暴露无疑,抿了抿唇道:“我把自己给你,让你证明自己。”
“你觉得我需要证明,果然你是认为我不行。”
池晏途:“???”
“我得好好证明。”
彧罹轻易将他掀翻在床。
池晏途穿的睡衣宽松,领子滑到肩膀下,嫩白的肌肤透着粉,小脸精致,像个白嫩嫩的糯米团,还是带着桃子香味的。
彧罹很没出息,眸色暗了,呼吸乱了。
池晏途双手攥着她的衣襟,泛着水雾的桃花眸看着她。
什么都没有说,无声的邀请。
身体似燃起熊熊大火,烧的彧罹口干舌燥。
彧罹伏在池晏途的上方,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像一只压抑兽性的野兽。
“乖宝,准备好了?”
“我要你的信息素。”池晏途眼睫轻颤,颤音又软又细。
“好,乖宝要什么都给。”
强势的罂粟香包裹住池晏途,引诱着后颈月泉体散发出桃子香。
罂粟香与桃子香交融缠绕。
房间床头小灯始终亮着。
池晏途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彧……罹……”
“嗯。”
“别折磨我……”
“不折磨。”
彧罹吻住他的唇,把声音堵在唇齿间。
*
第二天。
齐墨彦早早到了琉屿山庄。
玄曜在顶层接他:“齐医生。”
齐墨彦推开舱门伸腿下来,摘下墨镜挂在衣服上,“玄曜,我可是到早了,殿下还没醒。”
“应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