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翎一拍扶手,“好!”
他突然觉得小呆子醒了后,是越来越对他的脾气了。
转念想到徐瑶沅,又不禁神伤。
“总之我斩断了徐瑶沅的双手,确实违背门规,对同门刀剑相向。”苏拂衣看着元松泉,眼眸清澈不卑不亢,“这些都是我做的,和他人无关。请掌门责罚。”
姜义顾不上在那儿乖巧捧瓶了,一下子蹦起来,“我身为师父教导不严,要罚也是先罚我才对。”
说完瞪了苏拂衣一眼。
这死孩子,刚才叭叭叭的说什么一起分担。结果她就是这样分,然后自己担的是吧?
夏轻立刻上前往苏拂衣身边一站,“掌门。拂衣师妹是为了我才砍断徐师妹的手的,而且脉土事关长路师兄,也是我告诉的拂衣师妹。”
“原本对拂衣师妹来说,她根本就不用寻脉土,更没必要硬要追回脉土。这两件事的根源全在我。所以如果掌门要罚,也应罚我才是。”
“和拂衣师妹无关。”
侯翎也一脸纠结。看看苏拂衣又看看元松泉。
左右为难。
倒是闻庆欣干净利落直接表态,懒洋洋的双手抱胸靠向椅背,“我觉得她两都没错,不当罚。”
程米默默点头。
司官霞看了元松泉一眼,想了想说,“掌门,如果事情真如拂衣和夏轻所言,那这件事两人没错为何要罚?顶多……”
她顿了下,有些无奈的看了苏拂衣一眼,“顶多是苏拂衣在处理事情上,手段稍稍重了些。除此以外……我觉得没问题。”
如果是她,估计徐瑶沅是只会剩下双手。
侯翎纠结,徐瑶沅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如果换成旁人,别说是斩断她的手了,就算是一点点小伤,侯翎也会立刻提剑出宗。
但现在……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重新闭上。
算是默认闻庆欣等人的话。
姜义紧张的盯着元松泉,打算只要他说罚自家乖徒,立刻就拉上拂衣跑路。
在外面躲个十天半月再说。
他的心理活动太明显,全露在脸上。元松泉见了头上青筋直蹦,没好气,“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说要罚吗?!”
“那就是不罚了?拂衣快谢谢你掌门师叔,你掌门师叔真是个好人。”姜义赶紧开口。
“我也没说完全不罚。”
现在你不是个好人了。
姜义斜眼元松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