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带你过去。”
从餐厅的前门出去就是一栋两层楼的别墅,推开门,里面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
“在二楼。”
秦墨走在前面。
兰斯菲德打量着一楼,比前段时间居住的那栋别墅更为宽敞明净,色调清爽,风格大方简约,同那栋别墅一样,这里也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痕迹。
走上二楼,他不禁一顿。
只见二楼整个平层几乎都打通了,这里根本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秦墨拉上窗帘,走过来,说:“今天一路奔波,累了吧,先去洗个热水澡。”
兰斯菲德僵硬的转过脸来,语气不悦:“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
秦墨状若无辜,漆黑如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
“不想!”
兰斯菲德面色铁青。
秦墨轻笑一声,凑在兰斯菲德耳边,呼吸灼热:“可我很想,并且计划了很久呢。何况——”秦墨的手指灵活的开始解开兰斯菲德的衣服纽扣:“我毕竟要承担起监管你的职责,你自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兰斯菲德侧过脸,沉默不语,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再一次感受到受制于人的难堪。
秦墨动作娴熟的解开了他的衣裳,蹲下身来解开他的皮鞋鞋带。
裤腰上的皮带被抽出,裤管落下,兰斯菲德修长笔直的长腿展露在灯光下,洁白如上等的瓷器,闪动着荧润的光泽。与此突兀的,便是他线条纤瘦的脚踝上绑定的黑色电子脚镣了,黑白分明,束缚的不只是行动,更是给被束缚者一种人格上的羞辱。
兰斯菲德脖颈修长如天鹅,脊骨起伏,流畅而纤瘦的腰臀线,往下是浑圆有力的长腿,秦墨的视线凝固在那黑色镣铐上,白色的肌肤上,这抹黑浓的刺目,像一段悦耳流畅的乐符戛然而止,转折生硬。
“看够了没。”
兰斯菲德冷冰冰道,他一向被人伺候惯了,秦墨为他宽衣解带,他并没有感到羞耻,只是冷漠的看着秦墨,等他做完了一切,就径直地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