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老夫人手中的茶盏砸落在地。
“你昨晚没去清月那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景行。
谢景行抿了抿嘴,自尊心让他不愿承认是清月赶了他出来。
于是说:“去了,只是对着清月。。。。。实在是提不起兴致,便又回来了。”
老夫人气的面色铁青,一扬手,却是狠狠打了林栖若一耳光:“贱人!”
“成日里穿的花枝招展的勾引爷们!一个最低贱的奴才,竟还敢使计把侯爷从主母房里勾了去!”
林栖若白嫩的脸肉眼可见红肿起来。
她楚楚可怜看着谢景行,一滴泪珠将落未落挂在眼睫上。
她自小在风月场长大,最懂得怎样取悦和拿捏男人。眼下她只要做出这样一副姿态,男人便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果然,谢景行一看她这番我见犹怜的模样,瞬间就心软了:“母亲,昨日的事又不是栖若一个人的错,您为何总逼着我去见我不喜欢的人?”
“您若盼着府里能再多添几个孩子,栖若又不是不能生,何必非得是姜清月肚子里爬出来的?”
谢老夫人冷笑:“清月是侯府的主母夫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咱们府里名正言顺的嫡子。她林栖若算个什么东西?”
“母亲在说什么嫡子呢?莫不是在说棠哥儿和旭哥儿?也说来给儿媳听听。”姜清月笑吟吟的走进来。
屋子里的几个人瞬间脸色一白。
谢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磕磕绊绊道:“清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