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过门虽不久,进府却是很久了,侯爷怎知她不是在过门之前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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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何意?”谢景行冷冷道。
纵然月露是皇籍出身的宫奴,他也容不得她三番五次这般放肆。
况且她这话,分明就是讥讽栖若在过门之前,就早与自己暗通款曲。
一个奴才,这般污蔑主家,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不悦的目光望向姜清月:“月露这般放肆,便是皇族教养么?”
姜清月的指尖一凝。
神色也微不可闻冷了下来。
她缓缓抬眸:“月露,你无凭无据的,为何要诬陷侯爷?”
这还差不多。
见姜清月责问月露,谢景行的脸色这才转圜。
这等刁奴,就该给她些教训!
月露疑惑开口:“我哪里诬陷侯爷了?”
谢景行冷笑:“你说栖若在过门前便怀孕,分明就是暗指。。。。”他冷哼一声,后面的话还是没再说下去。
谁承想月露却是蹙起了眉。
“我说林姑娘或许在过门前就怀孕了,可又没说怀的一定是侯爷的孩子。”
“她过门之前每日行止自由,或许她怀的是别人的呢?”
“我怎么就诬陷侯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