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兄长寂寥半生,若真有心觅良人,我自为他欢喜。”
次日一早,皇帝亲自赐封了一名女子为“安宁公主”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不是县主,也不是郡主。
而是公主!
是帝女之尊的公主之位!
所有人都沸腾了,就连百官下朝之际亦是议论纷纷:“好端端的,皇帝为什么忽然要封个公主?”
谢景行亦是啧啧称奇,挤到一众朝臣跟前,问道:“什么公主?”
谢景行与姜清月的事情,在京中早已不是秘密。
虽大理寺未下定论,但谁也不愿为此惹得一身骚。
于是纷纷对谢景行避而远之,压根不接他的话。
谢景行怏怏的,只得自顾自回府了。
路上,却遇见姜淮初的车轿,他恭恭敬敬下马行礼:“参见殿下!”
轿子里沉寂了一瞬。
旋即姜淮初略有些不耐的声音传来:“免礼,让路。”
语气之冷淡,谢景行几乎是愣了好半天。
不至于吧?就因为自己和清月闹僵了,现在竟连淮初殿下也同仇敌忾起来?
他心下愈发哀戚,无精打采的转身离去了。
轿子里,姜淮初望着身侧的女子,这才轻柔出声:“清月,你当真要进宫么?”
姜清月点点头,眉宇间有股说不清的愁色:“也不知道父皇忽然封赏千宁,究竟是何用意。。。。。。”
君心难测,她担心若是千宁受了自己的牵连,不容于父皇,那可怎生是好?
姜淮初却是另有看法:“陛下就算因和离一事恼怒于你,却也不至于迁怒千宁小姐。他连你都尚未怪罪,又怎么可能苛待一个孩子呢?”
这样一说,姜清月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如此说来。。。。。”她略有几分犹疑的说道:“父皇封赏千宁,竟没有别的缘故?”
“自然没有别的缘故。”姜淮初笑道:“不过是偶然间见到千宁小姐,觉得恰似皇妹当年,一时心生感慨,便把她接回宫中了而已。”
昨晚的事情,四皇子连夜便送了书信,悉数告知于自己。
是以姜淮初对其中内情,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