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伏在他的肩头,动也没动一下,说话声里带着极重的喘气声:“没关系,先试试。”
江栩抿了下唇:“试了也没用,把你的腺体咬破了只会让你更难受。”
此时此刻的金家月已经难受极了,扯着衣服的手抖个不停,另一只手再也没了力气撑在扶手上,索性揽过江栩的脖子。
他拼命压着那股身体里最原始的想要摩擦的冲动,咬着牙
说:“快点。”
江栩还在犹豫。
豆大的汗水从金家月的额头上滑下来,滑过鼻梁,挂在他的鼻尖上摇摇欲坠。
他烦躁不已,将头一埋,张口咬上江栩的肩膀。
江栩已经换上秋冬的校服,是两件套,隔着厚实的衣服,感受不到太多疼痛。
实际上金家月也没用多大力气,他已经快没力气了。
“江栩……”金家月松口,鼻腔浓重,不耐烦地催促,“我让你试试,你快点啊……”
江栩叹了口气,抬手抚上金家月后颈下面的皮肤。
他的体温没那么高,屋里没开暖气,他一路上吹了那么久的风,手的温度是凉的,当他的手掌覆盖上去时,明显感受到金家月的腰往下塌了几分。
金家月紧闭着嘴,但还是有一丝气息从他的齿缝间透了出来。
这一刻,江栩以极快的速度在心里将他和金家月的关系梳理了一遍。
他和金家月才认识一个月不到,只见过三次面,甚至他有些害怕金家月身上的气势,但毋庸置疑的是,金家月是他不管穿书前后都接触得最多的一个“异性”,他不排斥金家月,也不讨厌金家月。
在上个世界里,他始终是一匹独狼。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他从金家月身上感受到了被人陪伴的滋味。
他第一次回头看到有人等他,第一次在漫漫路上和人打了快两个小时的电话,第一次几乎每天都收到同一个人的消息。
他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无趣、多么死板、多么自闭的人,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性格劝退过多少人,他和金家月能走到这一步,是金家月向他迈出了九十九步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今后的结局是什么,但他还是想主动迈出一步,从他的壳里迈出去。
他不是一个喜欢追寻刺激、追寻爱情、追寻轰轰烈烈的人,如果金家月愿意,他今后便一直守着金家月了。
江栩感受着心潮的澎湃,将手抚上金家月的后颈。
金家月一阵战栗,气息全部漏了出来。
江栩按照书本上的记忆寻着了金家月的腺体位置,这样不太方便,他带着金家月稍微坐起来些。
金家月的手没能挂住他的脖子,又往上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