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云血脉贲张,呼吸急促。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闫纯熙对着陈景云抛了一个媚眼,给了一个飞吻。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
“啊!陈景云,你这个流氓,快点放开我!”
星期五的早晨,陈景云又迟到了!
楼道里都是人来人往的匆忙。每个办公室都开着门,里面或三五人,或六七个人。不是抱着座机打电话,就是抓着手机打电话。
哎,都折腾一年了,这都打了鸡血?最后一天也不消停?
老太太靠墙喝粥--背壁,无齿,下流!
卑鄙,无耻,下流的陈景云,折腾了客户一年的陈景云怎么能说出这样道貌岸然的话?如果这个世界真有把不要脸当饭吃的人,那一定非陈景云莫属!
殷广田看着蔫吧拉几的陈景云就是一个白眼。你这小子,当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每天无所事事的风花雪月,我们是披星戴月的风雨里奔波。这人和人能一样么?
哎呀,殷经理!你误会我了。我咋的是无所事事啊?你不要光看见坏人吃肉,那坏人也挨打啊!
你不是我,你不知我的苦!当然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两人的目光激烈的交锋了几个回合,各自坐到了自己的皮沙发上。
“陈景云,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啊,这几天一直忙的天昏地转的,也没顾上问。”
“你这三角恋到底咋的解决的呢?”
“需要解决么?山人自有妙计。”陈景云自豪的说。
“你看看我这英俊的外表,不羁的气质,忧郁的眼神还有迷人的男人味!”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不好意思,用错地方了。那那那都是过去,现在的我,就是这么倔强!根本不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