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的声音吗?
迟莺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是。”
“普通同学关系。”
手指还在迟莺的嘴唇上覆着,迟莺一开口说话,长指就不可避免地被含上。凉、冰,像是在含着一块冰。
迟莺感觉很不礼貌,又歉意地吐了出来。
“你一直在叫他们的名字。”
“也是普通关系吗?”
抬起手指,裹着一层莹亮的口水。
又好奇味道,放回自己口中。
迟莺红着脸,矢口否认:“是普通关系,真的不太熟……对不起。”
他们召唤笔仙时,问的问题都很过分。大部分问题都是牵扯着他,迟莺心里一片乱,怎么摘都摘不出自己。
很害怕担责任,但是更害怕那些人被连累。
揉捏唇肉的手停了下去。
迟莺紧张地舔了舔唇。
久久没有回应,迟莺反应过来那只鬼应该离开了。
生前是学生,而且还是因为病痛死掉的,死后还不能回到家,很可怜,不过还是他自己比较可怜点。
迟莺紧绷的神经随着笔仙的离开松懈,想也不想就准备在笔仙再次返回之前离开,然而脚刚踩上地板,门开了。
后颈被提着按在窗台上,很高的窗台,窗玻璃外覆着铁丝网,是为了防止有人跳楼而专门设的。
裸露的白嫩脖颈贴着冰凉的玻璃,冷得哆嗦。
兰濯池双手撑着迟莺身后的玻璃,后脑勺被强硬按着往迟莺脸上怼。力道很大,压制的力量。漂亮而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有些可怜,然而……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强迫着兰濯池去贴迟莺的嘴唇。
“亲。”
“就像之前那样,我就放过你。”
迟莺细白的手指推了推兰濯池,怎么也撼动不了。后脑勺被兰濯池的手挡着,下陷的身体不得不仰着脖颈,像是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美貌新娘,要去迎接失势的神明。
很窄的窗台,被硌着很不舒服。
迟莺的双腿腾空。
鞋在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袜子踩得有些灰尘。
兰濯池微微用力,就撬开迟莺的嘴巴。
【不是,鬼子哥,你想知道亲嘴啥感觉就自己上啊,有啥大病啊自己牛自己。】
【典中典之簧文中的丈夫偷看老婆和小叔子do,上瘾了干脆按着老婆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