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汨重复一遍,声音更小了。
“哦,所以呢?”符聂杭哼笑一声,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拇指按在一块凸起的骨头上缓慢摩挲,“怎么不开心了?”
没等楚汨说话,符聂杭就长长啊了一声,故意逗,“因为我让你自己来?”说完自己乐了两声,推着人坐起来,“好了,我下边硬得快疼死了,等做完了再说你不开心的事儿,行吗?”
说着好像在跟她商量,但手上动作已经把楚汨提起来了。楚汨晃着两条腿腿挣扎,慌忙抓住他的手臂,躲似的往他脖子上搂,红着眼睛哭道:“……不,不。”
符聂杭眼角一抽。
哦,那他好像知道楚汨为什么不开心了。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俩人都没说话,一个喘气一个哭。
许久,符聂杭皱着眉捧起她的脸颊,给人摸了把泪,“用手,行吗?”
……
最后是自己给撸出来的。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符聂杭臭着一张脸给人擦干穿上衣服抱出来,后来楚汨突然说想喝酒,他说想得美,然后出去随便买了一提,普通的罐装啤酒。
出去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回来时就完全黑了。
楚汨打开一瓶仰头喝下去一半,脸上带着浴室里蒸出来的热气还有哭过之后的粉红,嘴里涩涩的味道让她清醒几分。
“你要喝吗?”楚汨递过去一瓶新的。
手悬在半空,没人接。
符聂杭的表情有些奇怪,眉头紧锁着,楚汨差点以为是自己又惹到他了,就在准备缩手收回的时候,啤酒被人拿走了。
符聂杭小时候喝过一次,就一口,觉得难喝,全吐出来了,之后就没再碰过,之后见别人借酒消愁他就觉得是在自残。
都愁成那样了,还喝这么难喝的东西。
拉开拉环,他闻了两下。
不好闻。
喝了一口,咽下去了。
难喝。
“你喝吧。”他把罐子放面前的茶几上,自己转身到厨房拿了瓶可乐。楚汨一罐子已经喝完了,整个口腔凉丝丝的,抬头就见符聂杭在挑着眉打量自己,不由问:“…怎么了?”